俗甜写手就是我

关于

【瓶邪】邪门(双手合十)

雨村旅行篇后的一个小事件

功课不足,也没有什么专业知识,全是我瞎编的,大量bug有✓

瓶邪onl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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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了,喜来眠重新开张,我一边琢磨着开发荒地养萤火虫,一边回味这趟旅程,总体来说,这是一场很好的旅行,我们不带负担地回头走了走过去的路,见过了故人,经历了小小的冒险,欣赏了一下大好河山,然后重新爱上这个世外小村,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

 

然而生活不会永远平静,尤其是我这种邪门体质,早年间道上曾经流传过一个笑话,就一句话,说的是“倒斗太简单了,带上吴邪吧!”我看了气得吐血,但我也没办法,也不知道我爷爷给我起这个名字是不是立了什么flag。

 

第二个星期,喜来眠来了一群客人,看起来像是什么旅行团,一行十来个人,有男有女,一个看着三十大几的应该是领队,剩下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。

 

我们挺爱招待旅行团的,人多事少,而且一般跋涉过来都很累了,搞点特色菜都吃得肚子溜圆交口夸赞,让胖子很有成就感。

 

但这群人给我的感觉并不好,我看着总觉得不简单,尤其是那个领队。

 

这里要说,人的气质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,有的人气质强烈,比如胖子,他身上有一种非常浓重的江湖气,你会觉得他连头发丝都是硬的,浑身散发着力量。

 

有的人气质就很淡,比如闷油瓶,闷油瓶的存在感并不强,他经常隐匿在角落,让人觉得他沉默而冷淡,摸不清底细。

 

但有一点是共通的,就是气质这个东西很难装出来,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再怎么装老成,也只会显得很可笑,而阅尽沧桑的人试图装嫩也会不伦不类;比如你让胖子装纯良是很难的,而闷油瓶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淡漠,但不熟悉的人都会不自觉地防备他。

 

当然,技艺精湛的话骗一骗小孩子还是可以的,但我这种在各种各式各样的人都打过交道的,已经很难有人能骗到我了,通常跟我对视一下,我就能估摸出对方是把刀子还是个馒头。

 

那个领队,显然不是善茬,他们也不是来旅游的。

 

他们吃完饭之后,领队就过来来跟我打听事儿,对方识人的功力显然不如我,或者说我也确实是很会装乖,他完全把我当成了普通的农家乐小老板,身上的装备都不遮掩,凑到柜台前头给我递烟。

 

闷油瓶就在收银台那儿看着,这烟我是万万不敢接,我扫了一眼他身上装备的牌子,不太想搭理他。

 

我还沉浸在旅行的余韵里,脑子里都是雪山、大海、萤火虫、蜗牛和藏鸡,一次完美的旅行不仅仅包括出发和归来,还要有归来之后的回味,我很讨厌在这种时刻被人打扰。

 

领队跟我打听山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说他们是冒险爱好者,听说这边山里有宝藏,所以来旅游寻宝的,这话我是不信的,他身上的装备一看就不是便宜货,来山里玩的游客我见太多了,这人明显是专门为了什么东西来的。

 

我很烦,不想让我的生活节外生枝,就干脆摇头说没有,还说从来没听说过山里有宝贝,他应该是被骗了。

 

这人见我这么说,就以为我是想要钱,一边从包里掏出几张红票,一边走过来想搭我肩膀套近乎,我正想躲一下,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边,他非常快速地一抬手,把那人的胳膊挡开了。

 

我心想这闷油瓶子的情商其实还挺高的,他捕捉我的情绪很有一手,基本上,如果这人我想聊一下,他就会站在我旁边只看着不吭声,而我完全不想聊的人,他是不会让对方对我有任何接触的。

 

但每次我和胖子撩架,被胖子揪起来骂狗天真的时候,闷油瓶都不会帮我,他那个眼神,就很像一个成熟的大人在看五岁小孩和两个月的小狗崽打架。

 

后来我想了想,这应该也是情商高的表现,毕竟他的战斗力如果加入战局来帮我,胖子就会被按在地上摩擦,那胖子多尴尬啊,万一他记仇以后都不带我玩儿了怎么办?

 

还是要团结为上。

 

我有点走神,那个领队尴尬地收回了手,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得有点阴狠,看了闷油瓶一眼,又看了我一眼,似乎在衡量和我们起冲突合不合算,我就笑了,耍狠谁不会啊?我那十年耍起狠来还没见谁能在这方面赢我。

 

但对方并没有给我这个装逼的机会,他思考了两秒,重新摆出笑脸,一边摆手一边说他们再去别处打听打听。

 

装备贵得一比,人却沉不住气,不会识人,还藏不住匪气……是个有钱的草包,我心想。

 

他们一伙人付了饭钱就离开了,我也没当回事,可晚上打烊的时候,他们又回来了,有些灰头土脸,装备也沾过土,但是脸色都很兴奋,冲到我面前说要吃饭。

 

雨村这边儿休息得很早,周边店铺早都黑了灯,喜来眠是经营最晚的,现在只有我家这还有人,他们冲我们过来倒也不奇怪,但我实在不想再沾这群人,就给胖子使了个眼色,胖子就走上去摆摆手说打烊了。

 

我说过,胖子的气质很江湖,嘴很厉害,所以一般要和非善类交流的时候我都让他上,基本上他一开口就能在气场上压制对方,对方应该是感受到了胖子不好惹,就开始来软的。

 

他们队里有几个女孩,被派出来社交,可怜巴巴地说他们太累了,饿得走不了,实在没地方吃饭,现在去镇上等到了也都关门了,求求我们让他们休息一下,哪怕喝杯水也行。

 

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,想了想,还是开门让他们进了店里。

 

胖子一脸恨铁不成钢,坚决拒绝加班,让我去给他们做饭,我心想也行,就让他看着这群人,我去后厨做饭。

 

我是什么菜都没打算做的,炒个饭就算给面子了,而且我决定,每份炒饭我都要收双倍的钱。

 

闷油瓶也跟了进来,开冰箱打鸡蛋。

 

我把一盆炒饭端出去的时候,他们正围在一张桌子上看着什么东西,见我出来,全都冲过来盛饭,一盆饭瞬间就光了,但那个领队没动,他还在桌子前,入神地研究手里的东西。

 

我端了一碗炒饭递过去,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的金属块,看起来非常光滑规整,但看不出具体材质。

 

我把饭放下,就随口问这是什么,那领队快速地看了我一眼,嘴里嘟囔着“宝贝,这是宝贝。”

 

我看他双眼冒光,对我的炒饭完全视而不见,觉得有点不对劲,闷油瓶和胖子都在柜台旁边歇着,我就想喊他俩过来看看。可我还没开口,那人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,手忽然一抖,金属块就掉了下去,而我几乎是本能地一伸手,把那玩意儿给接住了。

 

手感冰凉光滑,没什么特殊的。

 

那人急慌慌就要来抢,我皱眉,手一撤,不知道碰到哪儿了,那个金属块忽然震了一下,然后光滑的表面忽然出现了一些拼图状的缝隙,随即“咔”一声,弹开了。

 

这并不是一个金属块,而是一个金属盒子。

 

这声一响,旁边他的队员“呼啦”一下都围了上来,同时他也把盒子从我手里夺走了,但那一瞬间,我好像闻见了一股异香。我的鼻子接近报废,我都能闻见的香味,应该很浓,我回头看,他们鼻子微动,果然也闻到了。

 

就在这时,我的肩膀忽然一疼,一只手像铁钳一样钳住了我的肩膀,随即我就从人群中被揪了出去。

 

是闷油瓶,我看他脸色,心说不好,应该是出事了,再看看胖子,胖子站在柜台后面,用手肘弯捂着口鼻,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。

 

我心说不会是这个香味有问题吧?我操,我这是什么体质?那盒子那人摆弄那么久都没事,怎么一到我手里就开了?

 

我这也太邪门了吧!

 

好在香味很快就散尽了,闷油瓶冲着胖子点了点头,胖子把手放了下来,而同时,桌子边的一群人也发出了失望的声音,他们四散开接着吃饭,而领队依然坐在那,眼神凶狠里带着不甘,小声对他旁边一个队员说:“竟然是假的,明天接着找。”

 

我看了一眼桌面,那个盒子已经完全分成两半,可里面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。

 

吃完饭他们就离开了,我不知道他们去哪解决睡眠问题,我也不在意,我心里一直在想那个香味,看闷油瓶的神情,它肯定有问题,但他并没有跟我谈这件事,那只能说明,这个东西要么是他还没弄明白,要么就是问题不大完全在他掌控之中。

 

其实我大概知道一点,进山之后往西北方向走,直线距离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,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那,闷油瓶已经去看过了,我是根据闷油瓶的行程估算出来的位置,但他没有带任何东西出来,应该单纯就是去清除了一下潜在危险。

 

算了,我心想,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的,干脆随便他处理吧,反正这种事情,听他的比听我自己的要安全多了。

   

第二天我们照常营业,那群人又来吃了一顿早饭,然后就再次出发进山了,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,倒是他们队伍里有几个年轻人有点不对劲,脸色有点发黄,看起来浑身无力。

 

晚上他们又来了,这一次他们的精神状态显然都不太好,先前面色发黄的那几个,现在几乎是蜡黄了,其他人也都十分萎靡,好像跋涉了几百公里一样。

 

胖子鼻子耸了耸,冲我挤眉弄眼,我凑过去,他就小声说这些人身上有股奇异的香味,我也耸着鼻子闻了一下,什么都没闻见,胖子说的香味应该很淡。

 

这次好像没有收获,他们没精打采地坐在桌子边等着我给他们做炒饭,他们吃完之后,有一个直接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,领队强撑着过去拉他起来,那人竟直直地倒了下去,昏厥了。

 

领队扑过去检查,其他人也围过去看,我们三个默契地不动声色,站在外围观察着他们的反应。

 

忽然领队惊叫一声退开了几步,众人也发出了惊呼,我在他们让开的缝隙里看见,躺在地上那个人的脖子好像梗了一下,然后就有一个很明显的凸起从脖子的皮肤底下游了过去,就像一条粗壮的虫子。

 

被寄生了?我心想,被虫子寄生这事儿我有经验,看他们这症状,这应该是一种吸收人体营养物质的虫子,而且成长非常快,几天时间就能把人吸干。

 

这些人大概是在地底下着了什么道。

 

接着,那群人东倒西歪,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,最后只剩三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人和那个领队还撑着,四人面面相觑,显然不知该如何处置。

 

闷油瓶一直盯着地上的人看,看了一会儿之后,忽然回头对胖子说:“刀。”

 

胖子自己做了一把随身的小匕首,刀鞘上镶着糯冰种的蛋面儿,刀刃只有五厘米,很精致,也非常锋利,既能当把件儿赏玩,也能防身,胖子很爱护这个东西,保养得很用心。

 

他把匕首抽出来递给闷油瓶,闷油瓶一捏刀尖,指尖就冒出一串血珠,然后在我疑惑的目光中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血抹进了我的鼻孔。

 

我没提防,直接把他的血吸了进去,瞬间一股浓烈的腥甜弥漫在我的胸腔,我开始剧烈地咳嗽,那边四个人的注意力也被我的动静吸引了过来。

 

我咳嗽稍缓,闷油瓶忽然一手抓住起我的脖领,然后直接把我拎起来,放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。

 

我很懵,也没什么反抗的欲望,就跟只小鸡仔似的被他拎来拎去。

 

他让我平躺,随即就把我的T恤掀了起来,然后直接往上推,把我的肚皮和胸膛都露了出来。

 

这下我就惊了,虽然闷油瓶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,但我的脑子还是短路了一下,心说你要干嘛?这么多人看着呢!这不太好吧?我这在家养的腹肌都快变成一整块了,大白肚皮也不好看啊,要不您大方点,露一露你那八块白巧克力?

 

闷油瓶没有理会我瞬息万变的表情,他已经把我T恤的下摆完全卷了起来,递在我嘴边,用眼神示意我咬住,我用一种目瞪口呆的表情张嘴咬住衣服,脑洞已经坐上了火车飞向月球。

 

不怪我多想,这情景太他妈怪了。

 

我不知道那边的四个人是什么表情,但胖子的表情我能看见,我在他的大脸上看见了阴阳怪气+幸灾乐祸+八卦,要不是嘴里咬着衣服我肯定要骂他了,心说等小哥忙完我非要给这胖子拍几张表情包发进大群里。

 

就在这时,胖子的表情突然一凛,眼神变得非常锐利,盯着我的胸口,我正想问什么情况,忽然就感觉他盯着看的位置鼓动了一下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皮下,正在试图往外钻。

 

一瞬间我毛骨悚然,虽然我已经被虫子寄生过很多次了,但是这种皮下有东西扭动着往外钻的感觉,就算经验再多我也还是会冒冷汗。

 

我挣扎着就想低头看,闷油瓶一手按住我的胸口,轻声喝道:“别动!”

 

对于这两个字我是有条件反射的,瞬间我就停住了动作,死死咬住衣服,两手摸到桌板的边缘用力抓紧,做了几次深呼吸,整个人像一具尸体一样直挺挺地僵着。

 

闷油瓶蹙着眉,低声说:“火。”胖子就掏出打火机点着了,闷油瓶右手捏着胖子的刀,在火苗上燎了一下刀尖,就冲着我的胸口过来了。

 

我大睁着眼睛看着屋顶,等待着切开皮肤的疼痛,但我还没感觉到疼,就看见闷油瓶手快如电,奇长的双指已经从我胸口夹出了什么东西甩在地下,我没看清,胖子直接一脚踩了上去。

 

与此同时那四个人也发出了惊呼,随即是恶心的干呕声。

 

疼痛后知后觉地袭来,但不是伤口疼,我觉得胸腔好像要裂开一样,忽然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,胖子抽气,问小哥这怎么回事,不会是虫子在我肚子里搭窝了吧?把一家之主弄出来,崽子们生气了?

 

我一边疼一边犯恶心,幸好闷油瓶及时开口:“残余毒素,不要紧。”

 

我这才放下心来,一放松,整个人都软了下去,完全动不了了。

 

很奇怪,我的身体就像死了一样,完全不受自己控制,但是神智非常清楚,而且能听见所有声音,大概是这种虫子的主攻目标完全是人的身体,而不是脑子吧。

 

我听见那四个人跌跌撞撞地扑过来,让闷油瓶救他们,闷油瓶没吭声,然后他们就开始慌,一边说着救了他们就给我们一大笔钱,又说不救人的话就把我们都弄死,语无伦次,不知是想威逼还是想利诱。

 

但很显然,威逼利诱对闷油瓶都是不起作用的,我感觉闷油瓶一手抄过我的腿弯,一手扶着我的背,然后我就被闷油瓶打横抱了起来,他的力量确实牛逼,我在他手里就像没重量一样,但是当着这么多人,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,实在是有点难为情,我一边羞耻一边破罐破摔,反正我晕了,我啥也不知道。

 

闷油瓶往外走的时候那四个人好像“扑通扑通”跪了下去,其中一个甚至开始号哭,大喊不想死,闷油瓶根本没停,冷冷说道:“我只负责吴邪。”

 

然后我就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。

 

胖子应该是留下打善后了,闷油瓶带我回了村屋,把我放下就翻出医疗包缝我胸前的伤口,现在我的胸腔已经完全不疼了,只有针穿过皮肤的时候有些微刺痛,闷油瓶的动作太快了,几乎把我的疼痛感降到了最低。

 

胖子回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缝好了,我也能动了,胖子夸奖了一下闷油瓶的缝纫手艺,然后给我讲120把那群人都拉走了,医生说镇医院的设备不行,估计得转到区医院去处理。

 

这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,我只希望这些人永远不要再来。

 

……

 

之后闷油瓶告诉我,这种虫子叫云中香,在魏晋时期流行过,据说此虫天生异香,晒干研末可制成香料,闻久了有飘飘欲仙之感,如身坠云间,甚至有人说闻此香可见云中仙子,闷油瓶说这其实其实就是虫子的毒素,我想了想五石散,觉得倒也合理。

 

后来就愈演愈烈,一些纨绔子弟竟不满于干制香料,而是直接在香炉中饲养新鲜的云中香虫,用生血肉喂养,我听了直犯恶心,什么爱好啊这都是,香炉里养虫子?

 

但后来有人发现,这种虫子越养越不对劲,它们产的卵越来越小,后来就如同云雾一样,如果被人吸入,就会寄生在体内,吸食人的血肉。

 

于是官员开始下令禁止饲养这种虫子,但有人阳奉阴违偷偷饲养,甚至死后也要把这虫子封起来陪葬。

 

我觉得为了个香味儿不至于吧,闷油瓶说这些人如此疯狂的理由并不仅仅是香味,那个时候流行炼丹,一些炼丹术士曾传言,用此虫可炼制一种特殊丹药——长生丹。

 

我心想那群人跑来寻宝,恐怕也是听信了长生的传言,人家七老八十的求长生也就罢了,你们这群小年轻求什么长生呢?唉,果然啊,从古至今,上到帝王将相下到庶民百姓,长生都是永恒的话题,但长生真的有那么好吗?它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 

我又想起一件事来,我和他们同时吸了那个盒子的香味,那我们应该是同时被寄生的,为什么他们的症状那么严重,身体里的虫子也非常粗,而我几乎没有症状,我也问过胖子,我身体里那条虫子只有筷子粗细。

 

闷油瓶说应该是因为麒麟血,我的麒麟血虽然是个半吊子,但也可以压住它的生长,闷油瓶把血抹到我鼻子里让我吸进去,也是为了把我体内的虫子逼到体表。

 

我心说不愧是哑爸爸,他自己在山里查到了这么多故事,平时竟然可以憋着一个字都不说,佩服佩服。

 

我还有一个疑问,虽然我很不喜欢那些人,但闷油瓶并不是见死不救的性格,这些人不是大奸大恶,当时闷油瓶为什么那么冷漠,真的就不救他们呢?

 

闷油瓶也告诉了我,因为那种虫子其实不致命,看起来会把人吸成干,但它们会留着人一口气吃东西,否则人一死它们也会死的,现在医疗这么发达,清理这种虫子并不难。

 

还有就是他其实私下跟那个领队说过一句,劝他们回去,可他们不仅不听,还连累我平白无故胸口挨一刀,他很生气,所以不救。

 

我听着有点脸热,这闷油瓶子现在一套一套的,我甚至有点无言以对。

 

胖子“啧啧”着从旁边过去,脸上带着一副“哎哟酸死我了”的表情,我眼疾手快拿起手机就拍了一张,然后毫不犹豫发进大群。

 

在一片祥和的“哈哈哈”中传来胖子的怒吼。

 

“你大爷的狗天真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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